蹙了眉。
江承紫这才压低声音说:“我那会儿在师父图谱上瞧见过,说今年年初,北地有蝗灾与旱灾,饿殍遍野。”
“这,去年才洪灾泛滥。”杨舒越感叹一句,然后又问,“可确切?”
“父亲,确切与否,我又如何得知?再者,即便确切,莫不是你要报告朝廷,早做准备?”江承紫反问。
杨舒越不语,杨王氏瞧他的眼神却冷了不少。
江承紫则是继续说:“当日,在洛水田庄,我为了活命,说出日食一事,已将我置于风口浪尖。后来,朝廷对我百般试探,钦差一批批派来,阿爷可是亲身经历。”
“那是因为你惹上蜀王,蜀王身份敏感。”杨舒越说。
说实话,他是不喜欢蜀王。虽然,儿时,他与杨淑妃关系还尚可,但蜀王身份毕竟太敏感,会带来许多灾祸。
之前,他也旁敲侧击表示过要远离蜀王,杨王氏只一句:“若没蜀王,今时今日,我们母子三人早就葬身洛水田庄。如今,要与人撇清关系。这事,还请六郎来做。”
杨舒越无语,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江承紫说到惹祸一事,他想到蜀王身份,就气不打一处出。
“老爷,你这话,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