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又得罪了老夫人身边的红人。
“原是如此,作为杨氏一族,真是脸上荣光。”江承紫笑道,随后又是一派天真地问,“三伯母,既是嫡庶有别,长幼有序,那主仆可有别?”
“自是有别。”三夫人都快哭了,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心里直骂:六房都是贱人,全是jian人。
“那是有别的,主就是主,仆就是仆。先前,我在洛水田庄曾瞧见过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那吃穿用度可比我长姐还好。”江承紫啧啧地说。
“阿芝,没规矩。”杨王氏很是严肃地呵斥一声。
江承紫却还是装童言无忌,很较真地说:“母亲,那大丫鬟还身着正红,那就是不懂规矩。想必是我祖母太过仁厚,对下人太宽厚,才让他们不知身份。嗯,就是那啥?”
江承紫说到这里,蹙了眉,喃喃自语思索一番,道:“这叫什么来着?”
“不合规矩,不合礼仪,称之为僭越,是大罪。”杨清让为自己的妹妹解释。
“对对对,僭越,还是大兄见多识广。这些仆人真是践踏祖母的仁厚,不知身份。”江承紫十分高兴地肯定杨清让,同时还笑意满脸,很是挑衅地扫了那芳姑姑一眼。
芳姑姑的脸有些挂不住,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