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戴上,正襟危坐后,咳嗽两声,才说:“等你到了长安,我带你去终南山去玩。有几处地方,很有滋味。”
“终南山?是不是很多达官贵人在那边置办别业?”江承紫思维跳跃,想到的是王维那一首《终南别业》。
李恪点头,说喜欢修佛问道的贵族官员会在那边置别业,人数倒不是太多。
江承紫想到终南别业,心中盘算都是去往长安后,别的打算。而李恪已转了话题,说柴令武回到长安后,整个人为之一变,真的接手了柴氏一族的生意,而且第一家私房菜已在长安开业。
“呀?菜色如何?”江承紫颇为惊讶。
“比不得你的厨艺,但在长安城,也没什么酒楼可与之媲美。”李恪说。
“那你看阿武兄这生意可做得下去?”她问。
李恪笑道:“柴氏一族,天生就会赚钱。阿武此番做了两种模式,自己在探索。结果,他的酒楼就开了两种。一种是物美价廉,百姓买得起;另一种就是达官贵人的高端盛宴。”
“他还真是个天才呀。”江承紫由衷赞叹。一个豪门子弟,一直行为不羁,放浪形骸,如今收心做生意,身上就有着对商业的天生敏锐与直觉。凭借这种直觉,柴令武竟然将两种经营模式都列出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