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息怒。这婆子说当年我祖父的第一任夫人是被人下毒暗害。”江承紫说。
那刘氏只剩下摇头的份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婆子面生,不知是谁房里的,像是没瞧见过。莫不是有心人拿来扰乱祖宅的吧。”二夫人适时插嘴。
“对。我也没瞧见过。”十三夫人也应和。
大夫人仔细瞧了瞧,说:“这婆子是宅子里的。一直没在哪房。我记得我刚进门那会儿,她在大厨房切葱丝,后来偷东西,砍了一根指头,还是老夫人念她家里没什么人,外面兵荒马乱,让她去西边卿怀路做洒扫呢。”
老夫人想了想,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
那刘氏也点点头,泪光闪闪,呜咽着也说不出话。
老夫人这会儿倒是和颜悦色,问:“刘氏,你说你知晓已故的崔夫人是有人下毒暗害?可知是谁呀?”
老夫人在片刻的慌乱后,已然镇定:许多年前的旧事,即便有证据,又能是多么有力的证据?如今杨氏风雨飘摇,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又敢真正闹出个什么乱子来?就是他六房入了长安也是危机四伏。
再者,老夫人认为即便这刘氏能说出什么来,这院落又有谁能对付她?今日,把刘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