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如蒙大赦,相互扶持,鱼贯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彼此都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各房都不约而同地瞧了瞧六房,。
杨舒越夫妇竟然没怎么受影响,与自己的女儿有说有笑,像是出门踏青郊游归来似的。
众人心里恨恨:烈日高照,人家带了扇子、伞,还有冰镇的红,下人们还带了蜜饯糕点与茶水。
各房都是来受刑似的,唯独这六房跟看戏似的。
“真让人愤恨啊。”有人小声嘀咕,却也仅仅只是小声嘀咕而已。
“六房可真让人无语。”又有人说。
“莫多言,六房能这般,说明早就知晓老夫人要做啥,人家想了应对之策。”有冷静的人说。
“你的意思是说,老夫人告诉了六房?”先前那人询问。
没人回答她这个问题,留下扶额的一声叹息以及长长的沉默。
“是不是啊?”那人焦急起来。
“唉,老夫人与六房明显不对盘啊。这只能证明六房确实厉害。”有人不忍,终究是说了答案。
六房........厉害......
那人想了想,终于是觉得惊恐,大惊失色地说:“老夫人,那,那是何等精明的人,他们,他们六房竟然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