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倒觉得这事没什么好担心的。大夫人吃斋念佛,不问世事多年,这不也是大老爷在杨氏的处世姿态么?这大房毕竟是大老爷的大房,大夫人在这深宅,要做什么,怎样做,多半就是大老爷的意思。”江承紫说出自己的想法。
杨王氏点点头,说:“我与你阿爷也这样认为,但总还是隐隐担心。”
“担心什么?大房不与我们联手?”江承紫有些懵,她真不觉得杨恭仁回来,有什么好担心的。说实话,她对杨恭仁的印象还算不错,那人是个懂轻重的人。
杨王氏摇摇头,说:“这祖宅腌臜得很,我六房不想有什么牵连。大房要与我联手,与我们真没多大好处。”
“那阿娘到底担心什么?”江承紫不解地问。
杨王氏沉默片刻,看了看杨舒越,又瞧着李恪,问:“敢问蜀王,对他了解多少。”
“观王一房的家长,历经两朝。能在隋末天下大乱,认准我李氏一族,也算眼光毒辣,若非因为我伯父与我父亲的玄武门之变,他怕如今就不仅仅之官扬州了。”李恪缓缓地说。
杨王氏点点头,说:“我所认识的大老爷决计不是六爷眼中的大老爷,方才我也与六爷争论一番,觉得他此番回来,怕事情有变,对我六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