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能增加一些筹码。”
“只是增加一些筹码么?”江承紫询问。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如果杨恭仁真的心怀旧贵族联盟。那么,杨宏的死活又算得了什么呢。
政|治与权力,从来都是踩着无数人的尸体登临顶端的。
“嗯,只能增加一点点。”李恪语气严肃。
江承紫没说话,李恪以为她担心,便又安慰:“阿芝,你莫担心,一切有我。”
“我不担心啊。”她说。
“真的?”李恪不放心,又停下来看看她。
“有你在啊,我放心。”她调皮地说。
李恪一下就怔住,随即伸手捏捏她的脸,笑道:“这样想,就对了。不得不说,你找了一个非常棒的夫君......”
“打住,请要点脸。”江承紫连忙竖起手掌,打断他的自夸。
李恪心情很好,又是哈哈一笑,说:“你害羞,我晓得。”
“呔。”她撇撇嘴。
李恪就挥挥手,说:“去歇歇吧,明天见。”
江承紫站在一棵嫩芽新发的椿树下,瞧着他英俊如玉的脸,只觉得甚为舒心。
“你去歇息,乖。”他挥挥手,“我瞧着你入内院去。”
江承紫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