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心思根本不在阿碧这里。
阿碧也不在意,见姑娘还肯这般与自己说话,先前因受罚而忐忑的心才算稍稍放下。
屋外的声音极低,张妈平素中气十足的训斥声也压低许多。阿碧蹙了眉,犹豫再三,才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姑娘。”
“何事?”江承紫抬眸看她。
阿碧抿了唇,依旧是怯生生地压低声音说:“姑娘,这内院毕竟是女眷住所。闹贼总是不好,此事怕要妥善处理,不宜闹大。”
江承紫看她一眼,阿碧立马怯生生地说:“是,是婢子,婢子多言。”
“你说得很好。”江承紫点轻声说。
阿碧抬头看一眼江承紫,不由得又埋下了头。
江承紫心不在焉,一味在分析筹谋,加上之前击杀贼人耗费力气,顿时觉得很疲累。她坐在罗汉床上,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并没有再搭理阿碧与碧桃。
阿碧与碧桃见自家姑娘那模样,心里摸不到底,只是在一旁低垂着头,像是等候发落的犯人。
“阿碧,你拿我的牌子去请蜀王来。”江承紫觉得这事,还是要跟李恪商议一下。
“这——”阿碧伸手接过江承紫掏出来的九姑娘的玉牌,有些难为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