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保住你父亲的命,我明知那丹药对你父亲有害,却还是不得不喂给他。”
江承紫垂了眸,道:“正因为秀姨娘对父亲是真的好,多次保护了父亲免受一死。父亲与母亲才并没有问责秀姨娘,反而是将秀姨娘当家人。”
“六爷,六爷他,他知道?”秀红十分讶异。
江承紫点点头,说:“当日在垂柳客栈,我阿娘与我阿爷初见,就说过你看似飞扬跋扈,虐待长姐,却都是为了守住他与长姐。”
秀红一听,鼻子一酸,抑制不住,眼泪簌簌而下,只喃喃地说:“六爷,六爷知我这份儿心思就好,就好。”
“秀姨娘不要哭了,张妈带人来了,这般哭,可不成体统了。”江承紫提醒。不远处,张妈领着人打着火把,浩浩荡荡地往这边来了。
秀红赶忙擦眼泪,十分高兴地说:“阿芝,不怕你笑,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是以老夫人为榜样,时时刻刻模仿,但自己也觉得不可能企及,毕竟我只是奴籍。后来,遇见六爷,我就想起那一句‘今夕何夕,见此良人’。一晃也是十多年了。”
秀红感叹一句,张妈已风风火火到了这边,瞧见死在地上的男子,蹙眉喝道:“这些贼人太大胆了,偷盗不说,还敢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