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得如同猪头的四老爷带了进来。李恪站起身,瞧着护卫们问:“可让他去瞧过了?”
“回禀王爷,已经领着他挨个都瞧了,连伤口都仔细让他看了。”杨初回答。
李恪唇边一抹笑,云淡风轻地说:“那就好。”
他说完这一句,又转过来对杨舒越说:“六爷,我们继续这未完的棋局,可好?”
“自是求之不得。”杨舒越亦是云淡风轻地笑着回答。
“六爷,不会被外界打扰,那边最好。”李恪说着便瞧着杨舒越落子,啧啧赞叹,“六爷这棋艺精湛,我看只有李靖大将军能与你对弈一二。”
“蜀王过谦。蜀王棋风行云流水,世间万物皆不在眼中,我才争得一二生机,险胜。”杨舒越缓缓地说。
李恪夹着一枚棋子,广袖轻舒,笑道:“六爷告诫,晚辈定然铭记于心。”
杨舒越看这蜀王如此聪颖,竟然听得懂他的弦外之音,也是十分高兴说:“岂敢,岂敢,我乃井底之蛙,蜀王走南闯北,自是见识高我一筹。”
“好啦,你们俩别互相吹捧了,今晚可不太平哟。”杨王氏笑道。
那四老爷被一帮蜀王府护卫带着去参观他带来的人的死状,那些人真是可恶,还翻开伤口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