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说:“回禀六爷,你们不仅是我们的主子,也是我们的家人。为家人做事,我们不辛苦。”
杨舒越依旧是和颜悦色,很是儒雅。
“别瞎说话,你是奴籍。”阿塔冷静提醒。五名厨者里,老余是唯一一个从市场买卖来的奴籍身份的人。
“老余这说法,我甚为喜欢。我们六房就是一家人,该如此上下一心的。”杨舒越轻笑道。
“是。”五名厨者回答。
杨王氏也是和颜悦色说:“你们担忧了许久,现在回去安心休息,不要忘记,明日要早起准备早餐呢。”
“是。”五名厨者异口同声,然后告辞,只留下伺候吃火锅的几名丫鬟小厮。
“我酒量浅,可不喝酒呢。喝醉了,错过好戏可不好。”江承紫笑嘻嘻地将酒放到一边,直接拿着满盘的红啃了起来。
李恪瞧着她,微微笑,那英俊的脸庞映着烛火,真是画上的人似的。江承紫亦是瞧着他微笑。杨舒越看这情况,也是不由得咳嗽两声。
江承紫不好意思地垂了眸,李恪却已脸皮颇厚,神色自若地对杨舒越说:“我回长安那些日子,可是极其想念这六房的火锅。”
“那就请蜀王再品一品几种新滋味。”杨舒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