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里等我进城。”
“你一袭铠甲,骑枣红大马,手持长枪入了城。”她语气轻柔,接过了他的话。
他惊讶地看着她,低声问:“你想起来了?”
江承紫摇摇头,说:“那些记忆都像是支离破碎的片段,在我毫无征兆的梦境里呈现出来。你说的这个场景我恰好梦见过。我记得看到你入城的模样,那举手投足,都像是镌刻在灵魂里似的。”
她缓缓地说,声音轻柔。他只觉得有泪蓄积在眼眶里,只努力睁着眼睛看着他。
“别的,我便不记得了。”她缓缓走过来。
“晚上,我庆功宴回到家,旁人都以为我酒醉睡了。其实我在你的房顶上,听见你跟你的丫鬟很雀跃地夸我帅。”他不好意思地说。
她掩面笑,他又说:“也是那次,我知道帅就是好看的意思,也听见你跟丫鬟感叹‘这穿制服的男人就是帅得没边了’。”
“所以,从此后,你总爱穿铠甲,官袍?”她歪着脑袋询问他。
他被问得不好意思,只得垂眸点点头。
江承紫听闻,毫不淑女地哈哈哈笑起来,声音像是银铃铛似的落在他的耳际。他只觉珠玉环佩的叮当声也不及她的声音好听。
待他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