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紫也是这时候才瞧见在大房萧玲玲与杨清俊席位后面那严严实实的软轿里居然是杨宏。看来王景天的医术比自己想象中更高。
“宏儿?”杨恭仁也是很讶异。
“回父亲,宏儿今日忽然说想来祠堂看看,我们便带来了。”杨清俊的声音越发小了,他知晓自己不应该,但是作为父亲,他很爱自己的儿子,尤其儿子因自己保护不力受了这么多年的病痛折磨,他没有办法拒绝这一要求。
“回禀祖父,是我央求父亲带我来的,请不要责怪他。”杨宏连忙说。
杨恭仁对着这瘦弱的孩子轻笑,说:“你是嫡孙,来这里本来就是应该的,何况出来晒晒太阳,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对于这孙子,杨恭仁很少过问。他一直在外奔波,只知晓这孙子生下来就先天不足,病痛不断,是药罐子里泡大的。他见过几次,虽然聪敏,但也只能遗憾他这命不好。
所以,对杨宏的印象很陌生,彼此之间也很生分。但到底是他这一房子的人,他自是心疼。
“多谢祖父成全。”杨宏声音清脆,倒不像是个病人了。
祠堂里众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心内都在各自盘算是不是巴结一下六房,让这神医瞧瞧自己身上可有什么不易觉察的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