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算是四嫁。”李恪缓缓回答。
江承紫蹙了蹙眉,将手中的一块春饼吃完,又喝了一杯水,才叹息道:“唉,也是个可怜女子。娇滴滴的姑娘家,入了未开化的蛮人之手,连那道德人伦的风俗都可鄙得很,又有什么幸福呢!”
“阿紫,你呀,眼皮子浅了点。”李恪说,修长的手指在案几桌面上敲击。
“啥意思?”江承紫看着篮子里剩下的几个春饼,摸了摸爪子,又觉得人家母亲千里快递来的,自己都吃了似乎很不地道吧。所以,她又将爪子收起来,在一旁软垫上端坐地坐着。
“不是每个和亲的女子都是昭君或者蔡文姬,弄得哀哀怨怨,悲悲戚戚。”李恪白了她一眼。这会儿,他真相信这家伙对历史没什么兴趣,不然,就凭她的智慧断然不会生出这种感叹。
“难道还有人甘之若饴?”江承紫讶然,随后立马想到文成公主与松赞干布,想到那一座布达拉宫,便自言自语说,“也对,也有和亲过得很幸福的。”
“你没明白。”李恪不由得提醒。
“没明白什么?”江承紫一脸迷茫。
“义成公主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应该是跟西施是同一类。”李恪提醒。
江承紫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