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说,“你瞧这些日子,哪一件事不是全在他计算之内?即便是这一次联盟受重创被瓦解,都早就在他的计算中。而且——,你们瞧见么?这次出来保护六房的蜀王府护卫与以往都不同。这些人的功夫水准都在杨初等人之上。”
“那爷早就知晓蜀王有安排,六房应无碍?”杨云问。
杨恭仁轻轻点头。杨云更奇怪,又问:“爷既是知晓六房无碍,却又为何走这遭,得罪蜀王?而且,还让蜀王说出绝密文件的事。”
杨恭仁看了杨云一眼,摇摇头,说:“你跟我这么多年,却还没长进。”
杨云抓抓脑袋,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个武夫,也是爷看得起,我才能在爷身边呆着。”
“这一遭,哪怕是做做样子,都要走。六房遇袭,于情于理我都会得到消息,得到消息没有行动,这让六房与蜀王怎么看我?可我贸然派人去护送六房,势必会打乱蜀王的安排,甚至让他疑心我是在监视他。若我不闻不问,却又不地道。毕竟,杨氏刚分了家,进行了改革,各房又刚结了盟。”杨恭仁说。
杨云听到此处,才恍然大悟:“爷这是将脚步走到位,用这方式告诉六房与蜀王我们大房的态度?”
杨恭仁点点头,说:“正是。这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