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紫觉得自己该相信她,但她就是没办法不担心。这世上,最怕的不是一万,而是万一啊。
“那你不与我说?”她其实从来不是静默如水的脾气。从前,执行任务,按捺得住,完全就是强行压制。她的脾气其实随爷爷,真真的暴脾气。
“小事,何足挂齿。你要信你的男人。”他说得云淡风轻。
江承紫却不认为这是小事。云歌这些日子在长安陪伴淑妃,若非情况紧急,淑妃定然不会让云歌火速前来。
“你既早知晓旁人要弹劾你,想必是有防范。但你莫要诓我。如今云歌前来,肯定是长安有变,对不对?”江承紫问。
李恪听闻,笑了起来,摇着头说:“夫人太聪敏,果然可怕呀。想说个谎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