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李恪只是笑,并不言语。他看着跳动的烛光里,低头娇羞的女子,心里无比踏实。
江承紫逐渐冷静后,却想到白日里,杨恭仁来此说的话。便问:“你是不是又写信给三道驻守,让护送工部侍郎一家入长安?”
“嗯。”李恪点点头。
“你这,你这丧心病狂啊。”她扫了他一眼。
“反正一封也是写,两封也是写。他们最好查出来这些信呀。就明白,蜀王是多么目光短浅不成大器的人啊。为了一个女人,啧啧!”李恪笑嘻嘻地说。
江承紫一颗心放了下来,却又说:“淑妃让云歌来冒险,,怕是不知晓这事吧?”
“我母亲不知。”李恪说。
“那她一定很担心。”江承紫担忧地说。
“我们这边尽快处理完毕,回去就是。”李恪安慰。
江承紫点点头,两人也顿觉疲累,各自回去睡下了。
这边厢,江承紫与李恪散步片刻,各自回去休息了。而在弘农杨氏里却发生了一件事。
当时,杨恭仁正在让儿子、儿媳收拾细软前往长安,大夫人则是拿着念珠在一旁一言不发。
杨恭仁叮嘱儿子上了长安要低调,兢兢业业,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