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师父的永不岛上总是将茶也这般加工储存。也想到师兄们曾喝茶论道。唉,我不过是照搬罢了。”江承紫乱编一通,说到后来,语气落寞,便说,“若知这人间如此多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还不如当日就任凭身体回归山河,径直在师父身旁来得自在。”
“阿芝。”杨恭仁只是喊了一声,也不知如何去安慰。
江承紫却是坐正身子,展颜一笑,道:“大伯父,我性子好,既来之则安之,不会想无用之事。”
杨恭仁一愣,随即就觉得这孩子多懂事啊。怕自己的难做,硬生生是掩去内心不快。这样的孩子在她这一代的杨氏子弟里都是不多见的。
可就这么稀缺的杨氏子弟,自己的母亲竟然还下得去手。若是她败了亡了,杨氏也就到尽头了。
杨恭仁又想到临行前李世民的话:“你那侄女是个聪敏的。暗地里有人给她捧杀,她却顺势将功劳给了朕。你此番若是护不住她,那么,我想你也护不住杨氏了。”
他一时失了神,好在江承紫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大伯父?”
他回过神来,笑了笑,这才接过阿碧递过来的闻香杯,轻轻嗅一嗅。植物的清香与日光的融合被沸水彻底激发出来,鼻息之间流淌,让人精神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