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仗义,我亦不多做作。不过,我们吃几个红薯即可,你们就不必再另行去安排什么了。”
“杨老弟,我省得,这晚饭不归我这男人安排,我屋里那自有安排。”阿财很骄傲地说。
“阿财兄好福气。”李恪夸奖。
阿财哈哈笑,然后点了一盏幽幽的油灯,引了两人到一间堆柴火的杂物间里。那有一张木板和两条长凳子搭成的床。
“就委屈二位了。好在这木板结实,也足够大,我去为两位找被褥。”阿财放下油灯。
江承紫阻止,说:“阿财兄不必去找。我们背篼里有被褥。先前,我与堂兄一并到山中采药,这被褥御寒衣物都有带。”
“好,好。那我就不麻烦了。”阿财说。
“多谢阿财兄。”江承紫施礼。
“莫要这般多礼了。菊香在做晚餐,我且先去洗洗。”阿财不好意思地说,“一股子汗馊味。”
“好。”李恪回答,那阿财径直就走出去了。
江承紫则是打开包袱铺好床铺,李恪看了看床铺,想到这几日单独相处,那种强烈的,便说:“这虽是乡村野不能掉以轻心。今晚,你睡,我守着。”
江承紫一听,也没多想,只觉得是这个道理,便自然而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