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手艺,或者会赚大钱呢。”江承紫也吃了一口。不知是这蘸酱好,还是这豆是纯天然无污染的,总之这乡野农妇做的豆腐真是嫩白可口。
“嗨,小郎君莫要取笑了。”阿财摸了摸脑袋。
江承紫却是想到柴令武要开酒楼的事。这酒楼菜式,如何也不能少了豆制品。于是,吃完饭后,江承紫便与那菊香攀谈起来,才知晓菊香的父亲以前是乡里给人摆酒席的厨子,最初是在沧州,后来一家逃乱来到长安。
“别的没学会,只学会了做豆腐了。”菊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大嫂这手艺好。待我回了长安,询问我那朋友,若是他酒楼里请人,我为你举荐一二。”江承紫说。
菊香夫妇一听,立马是再三感谢。
“不过,我也不敢保证。毕竟不是我本人开酒楼。”江承紫又说。
“我们省得。”阿财连连说。
说了一会儿话,江承紫与李恪打水洗了脸,回屋睡下。
照例是江承紫先睡,李恪守上半夜。江承紫拉上被子之前,再三叮嘱:“你记得叫醒我,不许不叫醒我。”
“好。”李恪看着她明亮的眼睛,越发觉得跟她共处一室很是煎熬。
“不许反悔。”江承紫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