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太ā”待李承乾走远,李恪才宠溺地点了点江承紫的额头。
江承紫嘟哝着嘴说:“就是这道理。”
“道理是这道理。但人长孙无忌毕竟是太子的亲舅舅。”
“啧啧,这其中把戏,旁人不清楚,我们还不清楚。这人间权力是毒药,可让人变得疯狂,变得六亲不认。”江承紫撇撇嘴反驳李恪。
“你呀,什么都有理。”李恪温柔地笑了。
江承紫眨着大眼睛,说:“那当然,我到了长安,日后这长安城就要多一个惧内的男子。我要让这男子惧内的事名满天下呢。怕不?”
“甘之若饴。”李恪微眯眼,像是某种敏锐的花豹子。
江承紫觉得这家伙在盘算什么似的,立马就往后退了几步。李恪笑了笑,便说:“我去看看我母妃,你与我一道去吧。”
“我,我不太适合吧。”江承紫慌起来,连连摆手。
这早上见未来公公是逼不得已。这见未来婆婆的事就该缓一缓吧。
“没什么不适合。你今日上朝的事,我母妃定会知晓。你既是入了御书房议事,你这会儿不过去,实在说不过去。”李恪说。
“好像是这个道理啊。”江承紫也觉得这会儿溜号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