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是这样的。”杨淑妃气得发抖。
月姑姑闻讯,已冲进来,将李愔抱在怀里,道:“殿下,你这话哪里听来的?旁人要害你三哥呀。”
“旁人害三哥,就许三哥连累我们么?五哥说,三哥爱出风头,迟早会连累我跟母妃的。”李愔嚎啕哭起来。
杨淑妃气极了,浑身都在发抖,手紧紧握着竹编,只恨恨地说:“畜生,畜生。”
“母妃,你,你就是偏心。”李愔在月姑姑怀里哭。
杨淑妃眸光盈盈,一脸颓败与愤怒。李恪在一旁,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一脸铁青。那身形说不出的落寞与难过。
李愔的话虽难听,不讲情面,但实在是句句大实话。
杨淑妃也好,李恪也好,再也下不得去对付李愔。
“殿下,蜀王是你三哥。你以为你三哥倒霉了,你有什么好日子?”月姑姑也顾不得宫人身份,很是严厉地说。
“总不至于没命了呀。”李愔叫道。
杨淑妃擦了擦眼泪,冷声对月姑姑说:“你去下帖子给德妃,我下午去拜访她,问问她怎么教儿子的。”
月姑姑一听,颇为为难,便说:“娘娘,这是小孩子之间的事。你这样贸然前去,落了下风。”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