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冲突,就不碍人眼。”李渊不知在说李恪,还是在感叹自己。
李恪也不敢接话,便讲了蜀州见闻与他听。将一些茶叶带给他,李渊听到后来,颇为高兴,说:“待阿芝入长安安顿下来,你且带来我瞧瞧。听你说,这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有人说过你像我曾祖父吧?”思南笑着问。
李恪点点头,道:“我祖父说过。”
“我家里还有他的画像。”思南平静地说。
“你还有家?”李恪诧异地问。当年,他还小,蓬头垢面的白衣男子,背着一把古琴,来到府上拜会,说是拜见唐国公二公子。
那会儿,李世民还在外打仗,根本不在家。长孙氏见了他,问所由来。邋遢的琴师说是投奔二公子的。那会儿,李建成处处在收拾李世民。
长孙氏不敢收来历不明的人,把他赶走。
李恪当时已是死了一回。这人在上辈子根本不曾出现,这会儿出现难道真的意味着有什么变数么?这是不是说明,为何自己没有寻着江承紫,也没有寻到寄养弘农的张嘉。
于是,他叫住了这邋遢的琴师,问:“你是何人?”
落魄的琴师转过身,瞧见他的一瞬,眸子闪亮,神情诧异,反问:“你又是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