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下太平,蜀王不能死。秦家一家都明白这个道理。
“好。等你从突厥归来,我亲自写菜谱,下厨,与你们庆功。”江承紫说。
“好,那今日就此别过,我今日下午就要去军营报到,参加训练,后天就要随蜀王出使突厥。”秦铭微笑着说,仿若他现在说的事不过是去参加派对,而并非针对生死的事。0
他的从容不迫让江承紫内心震动,像是瞧见了“利剑”的战友似的。每次执行任务,他们总是这样的表情,了然于胸,充满自信,胸有成竹。
“你要去出使突厥?”柴令武颇为震惊。
“是。”秦铭对柴令武微笑,“我随蜀王出使突厥,你与阿芝守好京城。我们可是分工明确。”
柴令武痞痞的神色瞬间破碎,他站得笔直,严肃地看着秦铭,问:“你也要去趟这趟浑水?你父亲答应?”
“我父亲一生所为,皆是为了天下太平。我此番所为,不过是沿着他的足迹,继承他的志愿。”秦铭依旧微笑,那神情像极了他的父亲。白衣胜雪的少年郎,一个微笑让周遭美如画的风景全然沦为背景。
江承紫默不作声,内心却是万分感动。这样的少年人若是放在现代,恐怕还在经历什么青春叛逆期,可放在初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