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独孤家唯一的后人,与当今陛下一家都算亲人。而且,你也知道事关重大,若是保护好他,对我们是百利无一害。”
“原来你是把他当成重要的棋子了?”柴令武总觉得这解释有点行不通。
“是啊。”江承紫回答。
“可你不是说——”柴令武说不下去了,也不敢说。先前她不是说当今皇上也可能想要那笔宝藏吗?
“柴公子,既然独孤先生与皇家有亲,保护好他,让他与陛下相见,亲人见亲人,其乐融融,这是大功一件呀。”王谢忽然说。
柴令武看着王谢那淡定的神情,细细咀嚼了他的话,茅塞顿开,他不由得“哎呀”一声,道:“对,对,对。与其藏着掖着,还不如正大光明地摆放出去。反正那玩意儿对他来说,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义兄,你这脑子转得挺快的呀。”江承紫笑了。
柴令武嘿嘿笑,说:“我是立志要做大事的人哟,当然要努力点。”
“很了不起。”王谢也竖起拇指。
柴令武很是高兴,不过他还是觉得不对,连忙说:“阿芝,我说不对吧?你还是很关心独孤先生。”
“我也很关心你。”江承紫说。
“哼,没那么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