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阿芝的。”柴令武笑道。
江承紫缺是看着父亲,问:“先生,可行?”
“可以。”独孤思南很自信地回答。
别的朝代他或者不熟悉,但这个朝代,他熟悉得很。而且,他下决心要入仕保护女儿,如果连这第一步都走不好,那还有什么资格保护女儿?
“既是如此,此番天色不早,快要宵禁了。我就先回去了。”江承紫站起身来,又对王谢说,“先生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是。”他简短地回答,坐在席间的身形笔直,一如当年在部队里一样。
江承紫莫名觉得此君非常可靠,眼眶莫名就湿润了。
李恪总觉得自从入了长安,这气氛就不对劲儿了,阿紫的同乡居然一下子就来了俩。而且阿紫还跟他们很熟悉。
他觉得那是一个密不透风的圈子,他怎么也不能进去。一想到这里,他就烦躁得不行。
江承紫早就觉察出李恪不对劲儿,这边厢告辞完毕,便与他一并走出柴府。
离宵禁时间还有一刻钟,但天色实际已很晚了,街上已掌灯,行人并不多。两人骑着马,随从都远远地跟在后面。
“不是说后天才出发么?怎么明日就要出发了?”只有两人,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