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的这群娃娃了,上了场乱求跑一通,没得防线,没得中场,张远经常一个人从后场狂飙到前场进球,踢得这样烂,还好意思踢球!再者说了,在这里踢球有个啥子意思,不说这些年球市不好,就说说那些俱乐部人家哪里到你这山咔咔里面来选人,人家都是走足球学校、体校啊那些地方去选人,你说说这娃儿踢得再好是不是有个球用?!”谢老师显得有点义愤填膺,或者是对现在这种中国现在足球的现状,或者是对张远同学认不清形势感到失望,说得有点情绪激动。
“哎、哎、、、,莫要激动嘛,我们就是随便说说你咋个这样激动呢!”李老师眼见谢老师有点激动,端起茶杯喝口茶假模假样地劝道,心里暗自有点高兴,龟儿子回回带班都压到老子,这回怄一下你龟儿子也是不错的,谁叫你跟老子争年级主任。
“老子激动了?老子没激动啊,老子就是说说这个情况!”谢老师拒不承认自己激动了。
“咳咳、、、”李老师一直在咳嗽。
“龟儿子你咳啥子,有病迈!未必老子说得还不对嗦!”谢老师愤愤的说道。
“谢老师,顾林站得门口的!”旁边的艾老师有点看不下去了,只能直接说道。
“啊、、、、,顾林嗦,你来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