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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岳输液消炎,张凡与罗阳只有陪着。伍岳说不要陪护,他们可以回宿舍或是去网吧都行,但遇到这样的事情,张凡两人怎么能够离开!
尤其是张凡,伍岳之前和自己基本上就没什么交往,前次不仅为自己冲了人头,今天更是因为自己而挨了板砖。别说是陪陪床,就是要张凡照顾个十天半月一年两年那还不是理所应当的?
而且,面对伍岳,张凡是惶惑和惶恐的。惶惑的是对方为什么肯这样帮他;惶恐的是感觉无端而受人之恩,心里老不踏实。罗阳已经睡着了,而张凡如果不解开心中的惶恐和惶惑,又哪里睡得着!
显然伍岳应该是理解张凡的这种心情的,也不打算装糊涂。
岳躺在床上,头部垫了两个枕头。张凡坐在床下的一个躺椅上。两人抽着烟,眼前烟雾缭绕。
“岳,为什么帮我?”
“这还用问为什么吗?你是我们班的呀。”
“没有了吗?”
“罗阳是个实诚的人,我想结交他。”伍岳停顿了一下,说道,“我知道罗阳打心理想帮你,但缺少点勇气,又或者是你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便顺便促成了。”
“我知道罗阳是个实诚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