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皇帝子女。执刑官无需留情,重重地打吧。”说完,元佑帝敛下双目,似有不忍。
元灵均不情愿地在刑凳上趴下,对执行侍卫严肃道:“抗旨不遵实乃大罪,用点力气。”
执行官不明其意,是单纯的提醒,还是旁敲侧击自己不要太过分,但手中的鞭子已经高高扬起来,狠狠地敲落下去。
凄惨的叫喊一声紧接一声,飘荡在紫台上空,攫住在场每个人的心。
观刑的燕氏已汗如雨下,面如死灰,正逢燕氏侄被羁押入宫,目睹惨况后昏死过去。
四周都仿佛静止了一般,静谧得可怕。鞭声干脆利落,受罚之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鞭声停了。
“满了?”元佑帝阖目问道。
“回陛下,整整三十鞭,不多不少。”
“好。传见常山王随臣和使女。”
园圃小径人潮攒动,脚步杂乱,和女人隐忍的低泣交汇在一起。
得知主君被鞭杖的消息,常山王的亲信和侍女均从别馆急赶至宫中,还当是三年前那般不痛不痒打上一顿,赶到宫里才知道三十鞭用了十足力气,把活蹦乱跳的少君打得皮开肉绽。女眷内人见状都觉此景甚惨,一路上飘荡着女人的呜呜泣声。秋景更显萧瑟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