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侍读,作为太女生母徐皇后便把这宗事放下,一心一意替太女谋划起来。
此时已经是晚秋时节,园圃里秋花含苞。
弯曲的鹅石小径上,两重仪仗逶迤过来,赫然是曹陶二位公主的仪驾。
仪驾在花树最繁茂的地方停下,一名伶俐的小侍女提着裙裾跑到树下,踮足摘了一朵还带露珠的花苞送到陶公主手中。
“如此为所欲为,她让我们公主的脸面往哪儿搁。”说着,陶公主将花苞扔在地上,一脚踏过去反复碾压,仿佛把元灵均也踩在脚下那般快意。陶公主今年也才十三岁,只小元灵均两月,身材娇小纤瘦,比元灵均还显年幼,因此她说什么别人都只当是小孩闹脾气。
曹公主没有立即表态,盯着圆圃里含苞待放的花木。今年的秋华来晚了,迟迟不见花开。
曹公主挽起袖子去摘垂在额前的金桂,石洞底下突然冒出一个黑影,轻轻浮动,曹公主拨开灌木,太湖石下探出一颗黑溜溜的头颅,冲她咧着嘴。身后不明情况的宫人们随即发出惊叫,有的侍者甚至飞快地挡在二位公主身前。
“喂,你又说什么蠢话呐。我的脸搁脑袋上就好了,你的千万别乱扔,我怕一脚踩在上面。”
元灵均在长极殿面圣请辞,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