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
渠奕给君父灌了什么迷魂汤,元灵均白了白眼,不住地点头,“儿知道啦知道啦。王师还健在,儿岂敢不习字,读书……还是算了吧,母亲都没有强迫我做,习武就更不用提了,没多大进益,我自己也没抱希望。”
元灵均一口气将元祐帝内心要问的话都一一作答了,捧过茶汤大口大口喝起来,嫌弃地皱着脸,“茂生,方山露牙太陈不好喝,换一盏竹叶青来。”
“樊姜不是你生母,只有几年的养育恩,哪会全心全意来管教你。”
樊姜此人,元祐帝最是痛恶,当时是他亲手把元灵均托付给樊姜,元灵均在她手上相当于人质,如今常山盘踞东部势力,足与朝廷相抗,却动不得她半分,更重要的一点,元灵均羽翼未满,还须倚仗樊姜的威信生存。
元灵均不明白父亲的一片苦心,她觉得父亲和养母是不同的,父亲望她成器,养母给了她安乐窝。
茂生奉来竹叶青,元灵均吹气拨走水面上的叶梗,抿了一口,嘀咕着,“要是有生母还要养母做什么。”
元祐帝自是没有听见,“你和樊姜在同一个屋檐下,她除了供养你,究竟还教会你什么?”
一刻也不闲着的元灵均继续和自己对弈,掷下几枚棋子,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