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代了往日的激情纵论。禁军的不寻常出动以及帝陵卫士的突然回京昭示着晋宫出了大事,诡异紧张的气氛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渠奕如夜之风雨幽深晦暗的眸子在烛火的映衬下不动声色地闪了闪,下意识地将挂于腰带上的佩玉握在掌心,吩咐一声天宝,两人上马回返别馆。
“先生,您怎么了?”
良久,也未听到陈莒作答,深觉怪异的繁丘抬头仰视。
陈莒遥遥注目,面色平静无波。
蝉声馆不复往日热闹,死寂得只听见室内的滴漏,滴答,滴答……每一声,每一刻,都让聚集在此的众人胆战心惊,派出去探听消息的人至今未归,宫内的情况不得而知。
元灵均有气无力地趴伏在几上,似有深思。晌午找来的屠夫杀烈驹,她好奇围看,也才一顿午膳的工夫,临安风云巨变,她还未反应过来,随臣便到齐了。
旁边坐的是疾马赶回来的渠奕,端坐席上,手指抚着腰带上的纹饰,无一点焦急神色。
有职务官阶的男女都安静地坐在下首听命。至少公子还在这里,他们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安心。
随臣们证实了最坏的猜想:当时有朝臣提议传位先嗣君之子潍候,无疑给徐家提了醒,太女一天没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