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彰显着主人不容轻视的身份。
朱演不敢直视,速速垂下眼眸。
“朱将军,常山将士一日都不可松懈,要时常磨砺刀剑,秣饱战马,以充足的精力和强健的体魄等待战场,光耀门楣的时刻就在眼前,在沙场上,我不注重门第,军功才是本事。”
“是。”朱演隐有担忧。
“不必担心,我心中有数。”樊姜对臣下赏罚分明,受朝臣拥戴,但只要谈到临安,免不得嗤之以鼻,“临安的那些人把算计用在如何博取高官厚禄上,包括皮立本这样的武将。我们不同,我们是不能束手就擒的军人,算计应该留给敌人。当然,不久的将来,临安也会成为敌人——徐家主张削弱诸侯势力,也要看自己的斤两够不够,我樊姜虽是女人,岂是任人宰割的女人。”
在很早以前,樊姜还年轻,但她的美貌和她的狠厉就已经闻名南北。樊姜年少跟随叔伯行军数万里,十四五岁的年纪穿一副黄金重甲,手中挥舞的梨花刀能同时削掉四个敌人的脑袋,一个如花似玉、好嗜战争的女人,竟让敌军闻风丧胆。
“臣思虑欠周。”面对这个满手血腥、掌握乾坤的妇道人家,常年杀伐的莽汉将军也不免心悸。
樊姜的地位已经无人能撼动,朱演在城中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