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会错过什么。
“樊婞,休要惊慌,这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你只需要明白,无论发生何事,没有人能对我构成任何威胁。”樊姜冷静地笑道。
“可是姑母,这件事势必会对常山的存在构成威胁啊。”
“知道临安最缺什么?”
“什么?”樊婞想了想,恍然大悟,“是钱财!”
“对。朝廷的军资必须倚靠常山。”虽然也只是暂时的。
让樊姜不得其解的是,徐皇后怎会容许这种事发生呢。在自己眼皮底下,让另一个孩子成为继位可能。
临安宫里的燕婕妤有妊,腹中子足足三月,急信送到巴陵需要半月路程,也就是说燕婕妤已经有了将近四月的身孕。
燕婕妤遭到禁足后吵闹过一段日子,后来偃旗息鼓,似乎被漫长的等待和寂寞磨砺成了安分守己的女人。这并非好事,当一个嚣张且不知分寸的女人学会隐忍,意味着她无所畏惧,无需再妇人之仁,而今,不管是临安还是巴陵,都面临着重大变故。
提议立潍候为储君的老臣是清除不净的,他们顽固保守,以保元氏正统血脉登极为毕生理想,坚持所谓的正道天理,在强大的顽固派面前,若降世的是皇子,太女如何立足,如何堵住悠悠之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