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然我就挖掉你的眼睛。”
“仅仅是因为我路过此地,无意中看见你了,还是看见你在哭?”
元灵均早就发现有人,听见傅伶仃沉着冷静又精确的回答,她盘腿坐起来,嚼碎了平果皮吐在湖水里,几尾红色小鱼很快围了过去。
他看见自己哭,就会告诉另外的人,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崇阳殿,麻烦接踵而至。
“哼,你死定了。”
对方的霸道无力让傅伶仃感到一丝厌倦,他尽力冷静下来,恢复一贯清冷不屑的表情。他改变主意了,想要作弄作弄她。
傅伶仃肆无忌惮地扫视少女全身上下,扁扁嘴巴:“身材平平,姿色也不过尔尔,还没来天癸吧?”
“是,那又如何?”
“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通脉,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见少女懵懂无知又全神贯注的样子,傅伶仃接着补充道,“室妇十四初潮至,为天癸水。乳臭未干的女娃娃,样子长得不怎样,气性倒不小,令堂难道没有教导过你,见到比自己年长的人要先行执礼问候。”
元灵均慢慢张大了嘴,不满地瞪住对方:“满嘴胡缠。喂,报上你的名字。”
傅伶仃略略施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