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元灵均似乎没有听出樊贵嫔的两层意思,一是燕氏和她结怨,二是燕氏有妊,无论哪层意思对元灵均只有百害,而无益处。
“咦,我很快又要有妹妹了,是弟弟也不一定呢。”元灵均抚摸腰扇,一脸振奋。
樊姜停下盘佛珠的手,冷冷一笑,反问道:“大王觉得,他要是男孩,会平安来到这世间吗?”
“为何不能……”
她突然想到什么,讷讷住口。宫廷女人的手段年幼的元灵均深有接触,母亲冯淑媛即便身处寒宫,也能与后闱的妃嫔斗智斗法,替元令宴铺平权谋之路,为除去障碍谋害亲生女,又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别说一个未成形的婴儿,即便是成年人也未可知会在哪天莫名其名地暴毙,或许她那最后一个兄长,也非死于意外。
“为何不能,母亲认为有什么意外发生?”元灵均天真地问。
“后宫无处不有意外。是女孩就罢了,要是生下来的真是个男孩……我们说这些还为时过早,再过六七月就可见分晓,在他出生前我们都不知道,更无法做出预先判断。大王,最煎熬的往往不是结果,而是等待的过程。想必临安那边已经人心惶惶,她们以前要提防你我,如今要分心来盯着燕氏腹中的那块肉。”
“男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