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吗?就算能走出大殿,也走不出内庭,即使走出内庭,也走不出宫门,她被该死的门门窗窗锁了个严实,有门甚似无门,只为了困住一个半疯癫的大王。
“笑死人了,哈哈……”
元灵均捂着肚子倒在殿门前放声大笑,她的笑声让殿中静思的樊贵嫔背脊一凉。
少年无声地跟出来,抄手站在那里,一动也未动,似乎禅定一般。
“又是你——傅伶仃,躲在那里看我笑话,你想找死吗。”
“不想死。”少年人道。
“闭嘴,谁让你说话了。”
元灵均狠狠瞪他,转眸望向远处飞翔的白鹤,在原地盘腿坐下,她的双手搭在膝头,口中长长地吐着胸中闷气。
“不过听你一说,我也没那么想死。”
傅伶仃望着癫狂的常山王,轻轻点头。他们应该属于同一类人——活在地狱里还没有足够能力爬起来的人。这一类人永不认命,往往容易达成盟约。
“大王所言甚是,活着很好,不必寻死。”
“傅伶仃,你真不知趣。好了,我要走了,空了记得来找我玩啊。”元灵均拍拍衣服站起来。肚子饿了,是该去觅些吃食了。
樊贵嫔解除了鲲娇和九万的禁令,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