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了,骑着马儿四处遛遛。”一只白鹤走到她膝前,元灵均抚摸它优美的翅膀,白鹤低下脖子圈住她的肩膀,以此表达对她的亲热。
般石道:“去南国还是北国?不对,主君更想去陇西,主君还未去过蜀国。”
元灵均默不作声,两人就这样奇怪地安静了一阵,元灵均放下竹筒,摆弄着香包,“哪儿都不去了,等明年春天到了就站在宫门口看看杏花雨。”
她挑出了一个蓝色底金纹白梅香包,见内侍怀疑地朝她张望,又把香包放了回去,一边烦躁地拆着香包,一边蹙起眉头思考,无意中扯坏了灰绿色的香包,香料撒在了几上、地面。
元灵均抖了抖袖子:“小石头,过来帮孤看看,这是什么香料?”
般石膝行上去,细细瞧了一眼:“是茱萸。”“装病乃权宜之计,诸位不必挂心。”伴着轻咳声,元灵均极快地说了一句。
那日事态严峻,她急中生智,没想到真把樊贵嫔唬住了。元灵均抬起袖子挡住半张脸,嘴边扬起一丝得逞的笑。她不装病,樊贵嫔岂会放松警惕啊。
般石稍显吃惊,但叔公再三提醒,无论主君说什么话都务必保持镇定,般石谨记此言,没有表露出半分的不自然,掩饰也非常成功。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