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那只黑猫反而窜跳起来,将她唬得一个趔趄,退到了廊下的灌木丛旁。
“主君莫惧,有臣在。”
当看清一人沐浴在月色下底下时,元灵均受惊地拍拍胸口,咬牙低语道:“去抓住这只讨厌的黑猫。”
借着莹莹烛光,渠奕一字不漏地读完了整封信件。甄传庭在信上说,陛下拟下退位诏书,虽未宣召,已经派遣心腹信使日夜兼程地赶来常山,命常山王即刻启程入京,朝贺新帝登极,估摸常山王闻讯启程的时期,陛下将正式宣召退位,南下至行宫休养。
“信是在何处发现的?”
“在烛台底下发现的。”天宝不知信中写了什么,但一定是不能随意言说的事情。
渠奕冷笑一声,将信纸捻成长条,凑近烛火:“送信的是何人,天宝可知道?”
“小人的确知道。”天宝道,“他们就在殿下和主君的身边,无时无刻不在。殿下能否告诉小人,信中到底写了什么令您如此震惊。”
火苗嗞嗞窜了起来,火星四下溅落,映在天宝平静的眸子。
渠奕斟酌一二,轻声道:“诤臣甄王师的亲笔信。至于信中的内容恕我不能明言。”
这对王宫夫妇其实都是厌倦权势之人,却又为权势所趋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