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散发出的热气熏在脸上,朝渠奕眨眨眼。她是懒到能不用手就不用手的地步了。
渠奕一勺勺递到她嘴边,笑问:“能吃吗?”
“甜的,好吃。”元灵均两腮鼓起,认真地回答。
“冰糖和红果一同熬制的。食欲不振、面色发黄的人也适用。”渠奕把最后一枚红果喂给元灵均,放下碗,“明日在膳前食用五枚,不准饱腹。”
元灵均吐掉果核,长吁一串气,直呼“冷死了”,迅速地蜷回被窝。渠奕掖好被角,看着她入睡。
“梦魔又钻到梦里去了,你帮我赶走。”元灵均睡不着,拽过渠奕的袖子,把他拉进被褥,“跟我说说话,我好久没和你说话了。”
“你想听什么?”渠奕解去革带,把她的手拢在胸前。
她把手挪走,放在渠奕的腰肉上,温暖顺着手臂传遍全身。渠奕太严肃正经,不能把逗弄般石的那套用在他身上,说什么好。
窗外响起秋虫的鸣叫,大概是二更天了。
“我还没想好,等想好再说。”她打着哈欠,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少女的鼾声轻起,渠奕拨开伏贴在她额头的乱发,印上一吻。愿你好梦。
据说皇帝最怕史官,害怕史官手中的斑管,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