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阑干跳了下去。“阿姊小心。”元灵均扑过去,双手抓住阑干。
她差点晕厥了。鸿嘉帝拍打衣袍,仰视她慌张失措的脸:“六娣下来吧。我们好好谈谈,还像小时候那样。”
元灵均小心翼翼地爬下去,元蓥护住她。
“你的拘谨和改变,因为我是皇帝?”
元灵均摇头,碎发在眼前飞舞:“陛下,是臣长大了,臣没有变……”
“还是会长大的。”女帝意味深长地说,叹息声在空旷的上空渐渐飘远。她突然回头唤了元灵均一声。
谁都没有看见,风华正茂的女帝此刻流下了泪水。
元灵均拱袖立在她后面。
她说:“灵均,回去吧。”
不知为何,元灵均稍许慌张,像钉在原地的人像,面部表情都僵硬到难以舒展。
大殿传出的笑声此起彼伏,部分胆大的贵族少女开始接手乐师的琵琶和乐工的管乐,她们尽情地展现自己的琴技。
“九娣今后作何打算?父皇他,临走前可留下过指婚类的诏书?”阳翟试探。
如银瓶乍破,同庆心里最后一点热火浇透了。
同庆怔了半晌,脸发红道:“父皇离去匆忙,同庆也不知有那样的物件。同庆只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