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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灵均一离开,阳翟立即委屈地向鸿嘉帝哭诉:“阿姊明知道事情的经过,只一味来训斥我不懂事,却不责备于她。”
“阳翟!”元蓥打断阳翟接下来的话,按住微疼的额角,不满地训道,“这件事本就是你不对在前,不让灵均出口恶气,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那种爱恨分明、有仇必报的性子都清楚得很,没往你脸上划上几刀子算是客气。”
“是,阳翟知错,再也不敢了。”对元蓥的话,阳翟向来奉为纶音。
“当时我是如何吩咐的,还记得?”
阳翟垂下头:“命我准备硬弓,不可公报私仇。”
“你只图自己心头痛快,完全不顾后果地胡来。那张断虹当初就挂在父皇议事的大殿里,六娣进出自由,能不知道弓到底有多沉。渠奕能拉开尚且是好,拉不开她把你生吞活剥我也救不了你。”
阳翟手捂住火辣辣的头皮,满脸羞红:“阿姊,我也是帮你啊。她要是再来闹我怎么办?”头疼死了。
“最近都别去惹她。”元蓥脸色微沉,走了一段路,停下脚步,“你府上宾客找来的人在哪儿?”
“什么人?”阳翟又随即反应过来,眉头展开,“在前面的便殿候驾,阿姊现在就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