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紧紧绑在一起了,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义无反顾地执行是她唯一的选择。
她心里沉重,也亢奋,索性弃了凤舆不用,决定走回寝殿。宫人远远地跟在身后,无声无息,没有人说话。
脚下的步伐变得轻快,路过上林苑,她停下来观赏豢养的飞禽,群鹤在暮色中翩然起舞,附近传来悦耳的丝竹,音色婉转悲戚,与佳节的气氛极不相称。
阳翟微蹙眉头,四处张望搜寻。谁在那儿呢?
原来不知不觉回到了寝殿。台阶上站着高大健壮的胡寄,他拾级而下,链条有节奏地撞击着石阶。
这时,一名内侍慌慌张张地趋步到跟前,小声禀道:“殿下,瑶光寺的人回宫了。”
仿佛预测到什么不好的事情,阳翟羞怒地叱道:“大胆,未持吾之手令竟敢私自回京。传她过来。”错开了胡寄往大殿急走。
领命去的内侍已经带了瑶光寺的侍女赶过来。
夜以继日赶回临安的侍女还没有喘气的机会,身上的衣饰、发髻显得凌乱,脸上一片死灰惨败,仿佛才经历了一场沉重的打击。刚一踏进殿中她便“扑通”跪下,头紧紧贴在地上,全身不住地颤抖。
“殿下,小婢不敢冒然回京,但瑶光寺急信不可不传。”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