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您若是也要做母亲了,可会因此悒郁?”
“肚子撑得那么大,看上去挺骇人的。”说完,元灵均的双眼亮了起来,瞅了瞅那边敛头用羹的连楹,忙伏到渠奕耳边笑,“但如果是和公子所生,我一定开心得不得了。”
渠奕红了耳根,咳了咳嗓子:“君父说云州离宫没有黄梅树。”
“每年的冬末,宫中梅树开始长出饱满的花苞,到春日的时候大多都开花了,专门莳花的宫女剪下枝条秀美的送到紫台,第二天君父就把黄梅分赐给大臣,此后晋臣都以得到御赐黄梅为荣。”
连楹用完了羹,鲲娇过来收拾食案,见主君和公子还在说话,提议让天宝带连楹出去玩。
渠奕把信拿开,抚上她的额头:“太医来问过脉了?怎么说?”
“嗯,脉象虽然有异,也无甚大碍。是公子过于担心了,这几年因我痼疾难治,脉象不稳,总有一两次问错了脉。不过公子难得发令,太医岂敢怠慢,等这副药过后的半月才能看出究竟。”
渠奕听了后,端凝她发红的脸,神色沉重又古怪。
元灵均揉揉眼睛,顺势躺到渠奕膝上:“春天一到就容易发病,今年怪哉,只是一味地困倦,早上还说和九万去田郊看看,准备在今年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