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声张之事,既是这样,何不摒去贵妃和常山君的身份,只当是姑侄叙话。”渠奕请她在对面落座,目光若有若无地瞟了眼武安侯。
霍贵妃放下心来:“公子所言不差,妾冒然而来,是为同庆一事。”
“同庆公主因母丧闭门谢客,不知她状况如何?”
“饮食不进,日夜痛哭,一心要抄写《金刚般若经》百卷为亡母超度。”霍贵妃唉声叹息,“我也无法,只能好生安抚,昨夜她的情绪才慢慢安定下来,我与她长谈一夜,探知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事。”
渠奕凝眉静听。
“同庆是乖巧孝顺的好孩子,竟也满心怨怪她的父亲。几位公主中,她的年纪最小,却最先获赐封号,但上皇此次决定仓促,未想起为她指定驸马,便因这个,阳翟公主欲让她替其嫁去靖地,如今同庆失母,服丧三月后也耽误不了婚期。”
“靖候为人怯懦怕事,尽管知道了真相,也不敢多说一二。”渠奕唇角一弯,笑道,“阿姨将此事说出来,不怕我向陛下告密,就这般信任渠奕?”
“常山殿!还请不要开这种玩笑。”霍杞一把按住剑柄,似乎只要他有异样就会拔剑而出。
室内气氛忽然变得诡异起来。
渠奕见着那张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