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断地在他发间来回地穿插游离,梳拢后又再使坏地揉开,乱糟糟一片,不成体统,她咯咯地笑起来,突然抱住他翻身滚向榻内。
“小心!”他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两人在榻沿停下,渠奕将她牢牢按在胸口上。
元灵均扑扇着双眼,呆愣地注视着渠奕。
“你是否有三月未来月事了?”
“宫长说我的月信一直不准时,前日来了一日便又没了,古怪至极。”要不是渠奕此时提起,她还真没留意,心下细想了一会儿,“前两月的确没来过,这次虽只有一日也算作月事。啊,公子该不会觉得我是有了身孕吧。”
渠奕摩挲着她的肚子,神情疑惑:“你或许,真的有身了。”
懵懂的元灵均顿时睁大了眼睛。因为有所察觉,他才没有越雷池半步?
因为痼疾困扰还没被证实的消息在元灵均心上已然扎上了一根刺,对于尚且算是孩子的她而言,有一个或许眉眼如她的婴儿正在腹中茁壮地生长,无疑是惊惧恐慌的。她曾期盼着的,在她真正经历时又是另一种复杂难言的心情,她甚至不敢想,很可能樊姜的阴谋诡计得逞了,无论她如何逃避,也不能摆脱樊姜的控制。
年后第一天早朝,元灵均一直无精打采,在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