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殿下,小人去宣太医来。”
“从早晨就心神不宁。主君归来了?”渠奕问。
“并未。”天宝摇头道,“樊郎方才来,殿下与符郎还在议事,就让小人转告。同庆公主要出京,陛下命主君送她一程。”瞟了眼天色。此时主君也该到城郊了。
“六娣。”
元灵均勒马停下,转头看向身后。沛王元娞在侍女的扶掖下小心翼翼地走出马车。
“四姊当心。”元灵均催马冲散了列队齐整的士兵,在几丈远的地方跳下马来。
她上去扶住元娞:“阿姊快生产了,何必车马折腾。”
“同庆要走,做阿姊的岂能不送。你姊夫不在府里,我也呆闷了,出来透透气也好。”元娞扶着肚子朝前走。
那边同庆也快步迎了过来,元灵均丢开手:“你和她说吧,我先过去了啊。”
同庆碍于有孝在身,不敢上前同她告别,还是元娞轻轻抱住她:“对不住,我只能送你到这。”
“四姊,我要走了,你要保重。”同庆道。
“一去就是三年,期间还不能返京,你自己都还是孩子呢……同庆,照顾好自己。”元娞将她扶正了,整了整起褶的缟素,“等你回来,阿姊就接你去沛国玩,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