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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你也该坦然接受,毕竟这桩婚事本就是你的,不过是你为达私欲图谋将她推出去作挡箭牌。若非你为了胡寄与上皇怄气,何来这事?”
此刻提起,阳翟也是悔断了肠子,她扯起袖子揩着眼泪:“皇娘,连你也不打算帮阳翟了是么?”
“你是在我膝下长大的,与陛下又是亲密无间的手足同胞,皇娘怎能不帮你。阳翟啊,你也别自寻烦恼了,靖候人是窝囊,却也正是因为他这点,你嫁去靖地还能受累不成,凭你的机敏,再稍使手段,郡县大小事宜还不是任你拿捏处置……”
徐皇后耐心地开导她好一会,阳翟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儿知道了。”
徐皇后暗暗松了口气,见她还穿着出宫的常服,恐怕是一得消息就赶过来了,关切道:“用过饭了不曾?”
“在宫外铺肆用过一些。皇娘,我已经见过了辟阳侯。”
阳翟一说起辟阳侯,徐皇后才想起她出宫的目的:“他如何作答?”
“儿按照皇娘的指令和他顺利达成协议,他说只要皇娘许诺不削藩,可以借兵翊助,只待回到了辟阳,即刻秘密出兵岚衣郡。”阳翟兴奋地两眼放光。
虽说诸侯藩国一类的国事不可轻言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