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音讯已经多日,她心中甚是担忧,因是奉陛下的旨意办事,不好过多追问,只能在暗中派遣心腹多方打探,直到今日也没有半点眉目。她心存疑惑,再是秘密的任务,怎会没有向家人报平安的书信。
女子瞅了四周一眼,神色惶惶:“事关惠王君的生死,此处不便直言,殿下可否移步?”
“你知道他在哪里?但你为何要来告知我?还有,你说事关生死,王君是有性命之忧?”
“说来话长,此处恐有耳目,殿下请随妾来。”女子径直朝一旁走去。
甚是古怪。元娞虽对她有所怀疑,但急于知晓惠琰下落,也顾不得许多。她吩咐随身奴婢留下,自己快步跟上那青衣侍女。
见元娞只身一人跟过去,两人前后走进了一座修在略高处的长亭,婢女顿时不知如何是好,立在原地左右打转。跟不是,不跟又不放心。细细一想,那名突然出现的女子总在刻意回避殿下的追问,且神色举止处处透着说不出的古怪,倒像很着急似的。
正当她举棋不定时,那名青衣女之从缓坡上跑下来,随后带了两名服色相同家仆模样的人回到长亭。
婢女心头一瘆,暗道一声:出事了。急忙不要命地向长亭跑去,刚爬上缓坡,那名女子已经带着家仆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