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声音打着颤:“主君去长郡的事真的不当面知会殿下?”
元灵均沉默了,看向天宝:“你以前跟着我,今后就跟在公子身边吧。”
天宝:“小人跟在公子身边与跟在主君身旁并无区分,只是主君此话是何意,叫小人深感惶恐。”
“没什么,想这样说罢了。总觉得不放心,要亲口跟你说。”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环顾四周,视线一顿,倏然停留在一声不吭的樊欣脸上。
她倒忘了,樊欣也来了。手指不由自主地向腹部放去,抚向腰带时猛地住了手,面庞上再次浮起昔日嘲讽奚落他的表情,厌憎的程度分毫不差。
发觉主君注意到自己,樊欣楞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向前挪动几步。
“你再留在我身边也无实际效用了,不如回到常山为樊贵嫔效力,如她宽容大度,看在你乃樊氏血脉的份上留你一命,便辞退侍卫一职,带着老母离开樊家……”元灵均怔住,为何突然这样说,难道是自己糊涂了。用力地闭了闭眼,感到莫名的烦躁。
樊欣嗫嚅着说不出话,心神莫名地泛起一丝涟漪,将沉悒十几年的他抛上云端。但元灵均的下一句让他猛然坠落,跌回了现实。
“孤离开常山时和你说过,若能平安回去,必将手